人工智能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们总是在玩弄两面派，你不觉得这很烦人吗？他们大肆宣传人工智能以提高人们的期望，但一旦热情失控，他们又试图在事后平息情绪。

OpenAI 首席执行官 Sam Altman 一直在做这样的事。他又一次做到了。

萨姆·奥特曼故意制造混乱

2023 年，他曾说过“ AGI 将会很疯狂”，或者 OpenAI 的 2024 年产品将使 GPT-4“看起来非常古怪”。现在他说， AGI 会改变世界，但“比我们想象的要小得多”，而 GPT-5“会没事的”，正如他本月早些时候在达沃斯告诉记者的那样。

我有个问题：他在玩什么把戏？这只是一个修辞手法，因为我们已经知道了。他只是一边操纵公众情绪，一边管理自己的业务。虽然很少有人能如此熟练和流畅地做到这一点，但这并不罕见。奥特曼玩弄媒体的方式与其他科技公司 CEO 不同。

非反问句是：哪一个是真相？

GPT-5 会像他后来在达沃斯的另一次采访中所说的那样“比以前的模型更聪明，提供更多功能”，还是仅仅“还行”（这不是我们想听到的形容词）？ AGI 会带来一个财富充裕的后稀缺世界，还是对世界的改变“比我们想象的要小得多”？

营销法禁止进行细微的解读

炒作（以及反炒作）的问题在于它是细微差别的敌人。

冷静的论据无法引起过度的兴趣和关注。你需要口号。奥特曼非常了解这一点，所以他避免发表软弱的观点。他的立场往往让人感觉平衡，因为他总是在情感上对立但实力相当的观点之间做出权衡。他是“观点坚定，立场软弱”的典型。

这并不是你想从众神之火使者那里得到的。

他抛出了各种疯狂的技术乐观预测，比如他说人工智能将帮助我们“捕捉所有未来价值的光锥”，或者我们的命运是上传我们的思想并“永远生活在计算机中”，然后在参议院面前说“如果这项技术出错，那就可能出大问题”。

那么是哪一个呢？

他不知道。他只是在精心设计炒作与反炒作之间的平衡。然而，当我们接近真相大白的时刻时，这些说法将无法满足需求。结果永远无法满足被夸大了的期望，无论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人工智能老手们非常清楚这一点。

Altman 最近一直在过度炒作他的 GPT 产品，尤其是我们在 AGI 道路上的努力。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他现在正在缓和自己的语气和预测，因为现在是时候扭转局面了。

他在达沃斯表示，“AGI 的定义尚未达成一致”，这是他对 AGI 何时到来问题的回应，也是含糊其辞。然而，去年 OpenAI 发布了这篇博文。

说 AGI 没有定义是一种冷静的回应——这是他那些持怀疑态度、喜欢发表言论的对手会给出的回应——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听起来很奇怪。去年贵公司发表了另一篇博客文章，称超级智能——一种比 AGI 强大得多的基于人工智能的实体，同样没有公认的定义——将在 10 年内实现，你能这样说 AGI 以避免谈论这个话题吗？

当你的游戏成为炒作对象时，细微差别就会显得可疑。

那么，再说一遍，是哪一个呢，奥特曼？

是炒作太高还是结果太低？

但让我们关注新闻……GPT-5，一款“还可以”的产品？现在我对 Altman 的主持态度表示怀疑。

当然，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奥特曼是否因为炒作过高或结果过低而软化其言论。

说 GPT-5 会“还行”（诚然，这可以理解为“嗯……不像其他的那么糟糕”或简单地说“很好”）并不是 OpenAI 支持者想听到的。他们已经想要 AGI 了。他们期待它。

也许是两者兼而有之。Altman 知道我们期望过高，因此，我们可能会“失望”，正如他所说的“GPT-4 将有 100 万亿个参数”模因（实际上有约 1.8 万亿个）。

他肯定也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也许 GPT-5 比 GPT-4 更好，但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好（尽管最近有传言称，这次是来自 OpenAI 员工，而不是随机匿名人士，情况并非如此）。

GPT-4 占据主导地位的时间太长了（也许不会太久）。打造出更好的技术可能比他想象的要难得多。另一种选择，可能令人心碎，那就是我们可能已经进入了一个瓶颈期（一些专家不同意）。

如果……那就太好了。

GPT-5 低于我们的预期不是一件好事。奥特曼被迫淡化他的主张也不是一件好事。

我认为，如果我们不去管人工智能，那将是一件好事。如果我们允许它成长、发展、改进并让我们惊叹，而不是对它施加疯狂的期望，而这些期望永远没有机会实现，那将是一件好事。

实现这一目标的第一步掌握在 Altman 这样的人手中。不要玩游戏。要更诚实。你可以选择营销之路，但其长期前景并不明朗，而且 AI 的老问题——烦恼、疲倦和不信任——还在等着你。

最后，请允许我作一些反思。

我们适应得很快。我们唯一能感受到下一代人工智能工具所期待的那种莫名敬畏的时间窗口，是在适应发生之前，在我们的预期被超越之后。不要让你不合理的期望在它打开之前就打破了这扇窗户。

无论 GPT-5 效果如何，如果我们能够真诚地惊呼“哇”，那将是一件好事。